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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tent:
1870年4月23日,星期六,美国波士顿。
一场隆重的葬礼在这个城市举行,成千上万的人涌向街头,为一位美国外交家送行。由军人和警察护卫的灵车,覆盖着中美两国国旗:星条旗和黄龙旗,在当地消防队乐团演奏的哀乐声中,缓缓驶过街道。在举行仪式的教堂墙壁上,也交叉悬挂着巨大的星条旗和黄龙旗,USA和CHINA是今天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遥远的北京,大清国的中央领导核心、恭亲王奕讠斤,虽然并不知道丧礼的确切议程,却也用自己的方式在哀悼。一个月前,以同治皇帝的名义下诏,赐予死者一品官衔,给予家属1万两白银的优厚抚恤金。因为,这位美国外交官也是大清国的洋干部,并且在为大清国出使俄罗斯时,“捐躯于异国”(使团成员志刚语)。
他的名字叫蒲安臣(Anson Burlingame)。
伸手摸世界
在披挂上大清国的一品顶戴花翎之前,蒲安臣是美利坚合众国派驻大清国的公使。1867年,蒲安臣完成了他在中国的六年任期,即将回国。此时,恭亲王等正在苦苦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率领大清国代表团遍访各签约国。
这一年,正处在改革开放初级阶段的大清国,内乱与外患都暂时消弭了,除了将精力放在以军事变革为核心的“洋务运动”之外,恭亲王率领的本届政府,也着重调整中国的外交格局,与列强之间,不仅要“请进来”(当然列强都是不请自来的),更要走出去,除了“睁眼看世界”外,还要“伸手摸世界”。恭亲王在写给慈禧太后的报告中,提到:“惟近来中国之虚实,外国无不洞悉,外国之情伪,中国一概茫然,其中隔阂之山,总因彼有使来,我无使往。”
而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与列强们签订的各项条约,又到了要续签修订的时候,根据以往血的教训,可以断定列强们必然会提出种种要求,而中国如果不走出去实地调查,将无法制定应对之策,无法维护、保障和争取中国的利益,甚至都无法定位自己的利益在哪里。
“摸世界”的长期战略动机,与“准备修约”的短期战术动机,促使恭亲王决心派团出访。而现实困难是:以中国之大,居然“使才难觅”,即使要找出些精通外文的翻译人才,都十分困难,何况是讲政治、懂政策、会韬略、通外文的外交人才。恭亲王担心,“若不得其人,贸然前往”,则反而“误我事机”。另一个担忧是,中国一直要求外国使节觐见皇帝和太后必须行三跪九叩大礼,遭到列强的强烈抵制,双方只好暂时搁置争议,列强外交官也因此无法按照国际惯例觐见中国元首,递交国书,而都由总理衙门和恭亲王代劳了。如果派出正式使臣,按国际惯例觐见了外国元首,那对方的使臣就可以要求对等待遇,这“叩头”问题又将成为麻烦。
困难既然如此之多,出使又是势在必行,恭亲王便创造性地想了个新办法:聘请洋干部出访。洋干部们出访西洋,本身没有语言障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又已经在中国生活工作多年,熟悉甚至精通中国的语言和习俗,双向沟通都可以很顺畅。而且,请洋人出面,似乎有望避免列强们以此提出对等要求,他们总不至于也任命华人作为洋使来觐见中国皇帝,三跪九叩。这后一点当然很牵强,即使委任洋干部出访,那也依然代表大清,人家一样能要求对等觐见,这在日后果然应验了。这与其说是恭亲王的想法,莫如说是恭亲王以此来忽悠反对者们,摸着石头先下水再说。
外交创举
赫德当然是首选,但赫德忙于海关这大清国最为重要的税收渠道,无法分身。几经斟酌,恭亲王选中了“其人处事和平,能知中外大体”、并且即将卸任美国公职的蒲安臣。
蒲安臣1820年出生在美国波士顿,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院,当了没几年律师后进入政坛,积极宣扬反奴隶制度,与后来担任总统的林肯关系密切。 35岁(1855年)那年,他当选为美国众议院议员,声名鹊起。林肯就任总统后,于1861年任命蒲安臣为驻奥匈帝国公使,但当蒲安臣行至巴黎准备上任时,却传来消息,这一任命遭到奥匈帝国政府的坚决拒绝。原来,蒲安臣十分同情匈牙利的独立运动。此时,第二次鸦片战争结束,恭亲王代表大清国与列强签订条约,同意列强派遣使节常驻北京,林肯便将这一破天荒的职位给了蒲安臣。
这个在面对国内的黑奴制度和国外的民族压迫都十分好斗的牛仔议员,却在中国成了最受欢迎的弥勒佛。无论其动机如何,在大清国最为痛苦和孤独的时候,他令看惯了列强脸色的恭亲王和大清政府感觉到了温暖。
恭亲王选中蒲安臣,这不仅是对蒲安臣个人的认可,更是对美国的肯定。总理衙门一贯认为:“英法美三国以财力雄视西洋,势各相等,其中美国最为安静,性亦平和”,曾国藩也认为“米夷质性淳厚,于中国时思效顺”。而蒲安臣在华的工作方针,就是要“用公平的外交,来代替武力,用公平的方法,获得公平的结果”,积极推行“合作政策”,协助中国解决了一些棘手的外交问题,深得信赖。
在大清国外交部(总理衙门)为其安排的告别宴会上,恭亲王等试探了他的意向,双方一拍即合,一个外交史上的创举便定了下来。
这一创举,根据当时的海关洋干部、后来成为著名汉学家的马士(H.B.Morse)记载,“震撼了北京外交界”。在上海出版的英文报纸《北华捷报》(North China Daily News)说:“这一决定,乍听之下,不能相信……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无论公布得如何突然,蒲安臣的任命一定是经过长期的和缜密的考虑。”
应该说,这是蒲安臣个人事业的顶峰。此时,他年仅47岁。
美国“汉奸”
扛着黄龙旗出访的蒲安臣,第一站就是他的祖国美国,最大的成就就是签订了中美《天津条约续增条约》,史称“蒲安臣条约”。
这一条约包括了8项条款,主要是:保持中国的完整;中国控制自己的内地贸易;中国在美国各商埠设立领事馆;相互不得进行宗教迫害;鼓励中国劳工向美国移民;相互居住和履行的权力;相互准许对方学生入学;不干预中国的内部发展。
这一在中国被后世指责为卖国的条约,在当时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成为各界讴歌和欢呼的对象,认为这是中国与西方在平等基础上鉴定的第一个条约,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梁启超,他称赞“彼条约实为最自由最平等之条约也”。
这些不同的观点,直接关系到后世对蒲安臣的评价:他或者是中国人民的友善朋友,或者就是帝国主义的阴险帮凶。而指责他为帝国主义走狗的主要依据,就是这一条约掀起了华工进入美国的高潮,随即激起了美国国内的反华浪潮,这些华工普遍受到了迫害。
指责走狗的慷慨激昂者,却很少考虑:正是“蒲安臣条约”的存在,令美国各地的排华行动,面临着法律上的巨大障碍,而排华的主力军,正是以爱尔兰裔为主的美国“工人阶级”,他们在勤劳、安分、灵巧的中国工人竞争下,采取了暴力行动。而美国政府在很多场合下,根据条约及美国国内法律,不惜动用警察甚至军队,武装保护华工,与示威者爆发流血冲突。在反华者的巨大压力下,国会数次通过排华法案,却最终都搁浅在“蒲安臣条约”上,可以肯定那些排华者必定跳着脚大骂蒲安臣为“汉奸卖国贼”,直到“蒲安臣条约”期限过后,美国的排华才上升到立法层面。
“殉职”俄罗斯
蒲安臣使团,承担的是遍访列国的任务。从1868年2月成行,直到1870年1月蒲安臣被俄罗斯的严寒击倒,他们一直在各国游说,先后访问了美国、英国、法国、瑞典、丹麦、德国、俄国,会见了各国元首。
根据同行的使臣志刚记载,病中的蒲安臣十分担心与俄国的交涉,俄中毗连陆地数万里,这远远超出了蒲安臣所熟悉的“海洋外交”,他既担心“办法稍差,失颜于中国”,又担心“措语未当,贻笑于俄人”,于是“日夜焦急,致病势有加无已”,终于在2月23日不治而亡。
这是第一个殉职在大清岗位上的洋干部,消息传来,恭亲王立即请示慈禧太后,对蒲安臣给予了高度评价和优厚抚恤。俄罗斯在圣彼得堡为蒲安臣举行了第一个葬礼,然后将他的遗体用专轮运回美国。各国元首和政府首脑纷纷发来唁电,各国报纸也予以报道并配发了大量的评论。
当蒲安臣还在英国时,赫德曾给他写信说:“有一个伟大的角色可以扮演:给中国十足的评价,对整个世界都是有利的,并且如果运用得当的话,对个人的信誉也是有贡献的。”蒲安臣自己也说:“当这个拥有世界三分之一人口的最古老国家,第一次寻求与西方世界发生关系,并要请这个最年轻国家(指美国)的代表,来作为一种变革的媒介,这个使命并不是能够通过恳求得到或是拒绝得了的。”
可以说,他的哀荣,绝对不是来自于他曾经的美国外交官身份,而是来自于东方那条挣扎着想腾飞的巨龙,以及巨龙阴影下那个低调的运筹帷幄者—— 37岁的恭亲王。
文/雪珥
雪珥,澳大利亚华人,职业商人、非职业历史拾荒者、中国改革史窥探者,著有《大东亚的沉没》、《绝版甲午》、《国运1909》等。